那女人長得很漂亮,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可惜了,這次跟他哥的兒子一起命喪國外。
他都有點同情他哥了,短短時間內遭受這麼大的挫折和人生滑鐵盧,這以後怎麼活啊!慘啊!
他哥看上去還挺痴情,聽說短時間內不打算娶妻生子。
高永才懶得理會這些事,他走進許深的辦公室,舒舒服服在椅子上打了個轉。
許深回了玫瑰湖。
他十分消沉,回去後就把自己鎖在書房裡,傭人叫都不應,只有在飯點才會下樓。
金谷園那裡,陸蕾得知許深交出了全部大權,急得給他打電話:“阿深,你為什麼要把位置讓給高永,你只要不讓,我不籤許廣豐的離婚協議書,他就奈何不了我們。有什麼事日後都好說,可你把大權交出去,就沒有以後了!”
“我已經交出去了,不用再責問我。”
“你太武斷了!你不應該這樣,至少,你應該打個電話給我!現在你什麼都沒有了,我也沒有了,這以後還能在南城抬得起頭嗎?你以前是高高在上的南城太子爺,這以後,你在南城還有面子嗎?”
“我許深不在乎這種東西。”
“那你總得在乎點什麼吧?你這樣下去,讓我怎麼辦?”
“你跟許廣豐離婚吧,一個幾十年都焐不熱的男人,還跟他在一起做什麼?”許深語氣淡漠。
陸蕾忽然就哭了,啜泣:“這就是你給我想的辦法嗎?你這叫自暴自棄,我為什麼要像你一樣自暴自棄?”
“呵,那你爭取了幾十年,你爭取到他了嗎?現在他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找小三,有私生子,一樣沒落下,你呢?耽誤了這麼多年的青春年華,把自己從一個能幹的女人變成怨婦,你覺得你的爭取方式很有效?自欺欺人罷了!”
這是頭一次,許深毫不留情地戳穿陸蕾。
以前,他見許廣豐還算規矩,沒提這些事,但現在許廣豐已經如此過分,陸蕾還念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