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許家的司機來了。
看到黎晚,他還是點頭示意:“黎小姐好。”
“天天,叔叔來接你了,你跟叔叔回家吧。”
“媽媽你什麼時候才能跟天天一起回家?”
“等媽媽考完試。”黎晚的臉上滿是寵愛,“這個星期一起出去玩,媽媽會準時去接你。”
“今天是星期三,還有好幾天,好期待吖!”天天蹦蹦跳跳,摟著黎晚的脖子親了一口,露出白白的小乳牙。
天黑了,黎晚跟他揮揮手。
一想到這樣的小可愛其實在法律上早就不屬於她了,她的心如被一隻手揪住,隱隱作痛。
司機把天天接走,給許深打了個電話:“許先生,接到小少爺了,我們準備從幼兒園回去。”
“嗯,注意安全。”
“剛剛在幼兒園看到了黎小姐。”
“……”許深沉默,沒說什麼。
司機也識趣地沒有說話。
夜幕拉開,辦公室裡也鋪上一層黑暗的幕布,燈光亮起,就好似夜幕上點綴的星辰。
許深點了一支菸,一聽到黎晚的名字他就莫名起燥意,唯有尼古丁能緩解他的這份躁動。
一閉眼,眼前就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她的目光似星子,眸色似秋水,紅紅的薄唇柔軟嬌媚。
他們已經吵了很久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