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望,我說過多少次,不要在我面前提許董?你耳朵聾了?”剛剛還是輕風細雨的許深突然就暴跳如雷,嗓音冷厲。
顧明望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低下頭,不吭聲。
許深抽著煙,也不說話。
辦公室裡氣氛很不好。
過了會兒,顧明望才小心翼翼道:“可是許總……這樣談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繼續想辦法。”
顧明望不好反駁,只得悶悶地回了一個字:“是。”
許深擺手讓他出去。
他抽著煙,眼睛裡是幽邃的光。
他接手許氏後並無太大成就,以至於許氏集團裡的高層對他很是不滿。
如果連王家的合作都談不下來,他這個位置恐怕得拱手讓人。
想到這兒,他給秦賀打了個電話。
“秦賀。”
天黑了,秦賀照例在酒吧廝混,一手摟著一個姑娘,快樂逍遙:“老許啊,找我有事?出來喝酒不?我在酒吧。”
“不喝,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了多少?”
“你說高永啊……我讓人跟蹤了他幾天,他住在綠屏山莊,那裡有個別墅。他這幾天也沒什麼活動,所以我就沒打電話給你。”
“不是說相親嗎?跟哪家相親?”
“趙菲啊,以前上大學追你那個,趙家小公主,生性高傲,你瞧不上人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