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送許深回玫瑰湖。
秦賀的酒後勁大,許深到家時迷迷糊糊,視線不清,扶著馮管家才勉強回去。
他站在門口換好鞋子,出差一週,家裡沒有任何變化,但很冷清。
明明……一週前的時候,只要他一回來,天天就會帶著鬧鬧飛奔過來,黎晚如果在家也會跟他打一聲招呼。
天天被帶去了金谷園,鬧鬧也被帶走了。
這空蕩蕩的宅子,只剩下他一個人。
“許先生,醒酒茶。”傭人端來熱氣騰騰的茶。
“不喝,拿走。”許深不悅,皺眉。
傭人不敢上前。
許深踩著樓梯上去,別墅太大,能聽見他腳步的回聲。
他習慣性去天天的房間,天天不在,房間裡收拾得整整齊齊。
他在天天床上坐了會兒,大手落在床邊大熊的頭上,目光幽邃,水晶燈的光鋪陳在他那張五官分明的臉龐上。
天天的床頭有黎晚手寫的便籤,字型娟秀漂亮,宛如其人。
許深眼睛轉過去,視線落在便籤上,纖密的睫毛下是一雙朦朧又好看的眸子,幽深裡帶著溫和。
許深在天天的房間裡坐了很久才回去。
……
第二天。
許深把秦賀逮到自己辦公室。
秦賀時差顛倒,日夜不分,他常常在酒吧裡喝得醉生夢死,這一天也不例外。
昨晚上他嗨到四五點才睡,早上八點就被許深的保鏢從公寓裡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