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喊了,我教過你什麼,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冷靜,別虛張聲勢、自亂陣腳!”許深趁機教訓了這小子一番。
天天這才癟起嘴巴,但他不想理爸爸,他擔心地看向黎晚:“媽媽,疼不疼,天天給你吹吹好不好。”
“不疼。”黎晚已經用紙巾壓住血,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
“心疼。”天天委屈巴巴地看著黎晚,所有的擔憂都寫在臉上,毫不掩飾。
許深無話可說,他在美國的時候時常加班到深夜,這小子也是知道的,但從來沒聽他時候一句心疼。
黎晚開心地揉了揉小傢伙的臉蛋:“沒事,媽媽不疼,等會兒就好了,媽媽繼續給你削蘋果。”
天天拽住她的手不肯松:“讓爸爸幹吧,爸爸經常說男子漢頂天立地,是要擔負責任的。”
許深再次無話可說。
不過,他還是拿起了水果刀。
黎晚給天天喂蘋果,天天張嘴吃掉。
他今天很開心,雖然身體不舒服,但臉上總是洋溢著快樂的笑容。
因為,他見到了很久沒有見到的媽媽,就好像做夢一樣。
“媽媽,你今天晚上睡在哪裡?跟天天一起睡覺好不好,像以前一樣,天天喜歡摟著你睡覺。”小傢伙眼睛眨啊眨,天真無邪。
“她要回學校。”許深搶先一步,“她要期末考試了,你別纏著她。”
“哦。”天天的眼底流露出失望。
黎晚摸著他的小臉蛋,笑盈盈:“媽媽可以不回去。”
一旁的許深臉色立馬變了,這個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嗎?!狗皮膏藥一樣打算黏在這裡?不愧是小門小戶出生的女人,跟她那個哥哥一樣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