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承淡漠地說著這些話,好像說的不是他自己一樣。
“你以前跟他那麼熟,你能不能……幫幫我,我該怎麼樣可以拒絕他?他現在在威脅我,我要是不搬到他的別墅區,他就把他手裡拿到的影片和照片在我學習裡播放。”韓雨柔的眼底是著急的神色,睫毛輕顫,擱在桌子上的手指頭蜷曲起來。
容錦承喝了一口茶:“我和他沒那麼熟,我在京城最風光的那段時間,他一直巴結我。”
韓雨柔自然知道容錦承說的是什麼時候。
那兩年。
“看來他是早就覬覦我身邊的女人了。”容錦承看了韓雨柔一眼,“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看上你的,他這人就喜歡別人的女朋友、老婆,一個變`態而已。”
“你們這群人之間的友誼還真是脆薄的很,根本經不起推敲。”
容錦承知道她在嘲諷他。
他並沒有反駁。
她說的沒錯,就是塑膠友誼,經不起推敲。
要是能稍微經受得住一點風浪,他也不至於淪落在紐約兩年沒著落。
“韓雨柔。”他忽然變了語氣,正經且鄭重地看向她,臉上是難得的嚴肅,“我不知道潘文廣給你看了什麼照片和影片,聽你的語氣,應該是私密的小影片。今天在這兒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我沒有給他發過任何影片和照片,他的那些東西是怎麼來的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從我這兒傳出去的!”
韓雨柔沒說話。
他凝視著她的眼睛,神情莊重:“我沒有特殊嗜好,更不愛拍那些玩意,當年嘴上說說要拍,只是嚇唬你,我沒拍過。”
他見她無動於衷,他就知道,她沒那麼相信他。
果然,韓雨柔輕飄飄道:“潘文廣手裡有照片,他還發給我朋友看了,我朋友……已經不大願意跟我來往。”
“哦?看來你也有塑膠花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