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基本就是他們平時經常乾的事,沒什麼難度,拿到地址後容錦承就跟老三去了一家棋牌室,據酒吧老闆說,這群老賴在這兒打牌。
夜色昏黑,棋牌室裡就一桌人,燈光昏暗,時不時聽到叫喊的聲音。
在視窗比對了一番照片,容錦承做了個手勢,兩人從正門大搖大擺走進去。
說明來意後,容錦承憑藉年輕力壯,立馬就把人壓在了棋牌桌上,從腰後拔出匕首,裝模作樣要剁他的手指頭。
匕首閃著陰寒的光,很滲人,冰涼的刀鋒在手指頭上擦來擦去。
“饒命,饒命,我不是故意賴賬的,實在是……實在是手頭有點緊。”
“手頭緊?那我剁掉你一隻手指頭,你這手就不緊了。”容錦承用匕首又壓了壓他的手指頭,昏暗的屋子裡,他臉部輪廓幽邃陰沉,很能唬的住人。
“別,別,別動手……再寬限三天,三天後我主動去酒吧還錢。”
“這都寬限你多少天了,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還擱這裡賭錢呢?”
“爺,我這不是想盤迴來嗎?要是錢都盤迴來了,我不就有錢還酒吧老闆了,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男人被壓在桌子上,一臉的討好。
“盤盤盤,我看你是要輸的褲衩都不剩!我不跟你廢話,我今天過來就是討錢的,有沒有錢你說話!”
“沒有……爺,是真沒有。”
“現在沒有,三天後就有了?”
“我可以借嘛。”男人還是一臉討好,不敢得罪容錦承。
“你把爺當猴耍呢?就你這德行,老子會相信你借的到錢?我今天就剁你一根手指頭!”
說著,容錦承用刀子劃他的手。
沒想到,這男人抬腳踢了容錦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