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裡的香火散發出煙味兒,時不時飄到外面,寺廟的唸經聲此起彼伏,一直沒有停歇。
今天沒有太陽,溫度很低,四周都是陰涼涼的。
宋邵言穿得不多,大衣外套裡只有一件薄毛衣,而且他沒有圍巾,雙手也凍紅了。
他淡淡看了寧安一眼:“我司機大概還有十分鐘就到,你要是想坐我車,就得付出點什麼。”
“……”寧安和他對視,“什麼?”
宋邵言大大方方伸出自己的手,攤開手心,就在寧安詫異他想要幹什麼時,他已經緩緩開口:“太冷了,把你圍巾給我。”
寧安:“……”
她一臉詫異地看著他,滿臉都是“你是認真的嗎”的質問。
宋邵言是真冷,今天這氣溫不是開玩笑的。
可寧安也冷啊。
她一想到自己穿了高跟鞋,要是往公交站臺走,可能雙腳會磨破皮,而且走路的時候,也冷。
他的司機十分鐘就到了,給他就給他吧。
寧安想了想,解開自己脖子上的米白色圍巾,圍巾上還帶著她的體溫和香氣。
一邊解圍巾,她就在心裡頭腹誹。
別的男人都是紳士風度,宋邵言是直男癌晚期。
虧他開的了口。
明顯的,宋邵言心情像是不錯,他微微眯起眼睛,好整以暇地看著寧安解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