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地上撿起狐狸面具,又把黑色面具遞給他:“給你,學長。”
那一天的顧迴音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外頭罩了一件天藍色的小開衫,清純得像一朵雨後的櫻花。
她伸出手,把面具還給他。
宋邵言沒接:“你留著吧,我沒什麼用。”
“那天你走得急,我今天才找到機會把它還給你。”她說話的語氣很緩慢,帶著緊張。
“那天跟我跳舞的是你啊。”宋邵言輕聲道。
確實,宋邵言這樣的男生在大學是裡諸多女孩子不可抵抗的男神,完美得無可挑剔,一顰一笑都足以讓女孩子害羞。
顧迴音也害羞了,臉上起了兩抹紅暈,她點點頭。
她非要把面具還給他:“學長,你收著吧。”
“留給你好了。”他還是不肯接,“你叫什麼名字?外文系的?”
“顧迴音。”她應道,“是外文系的,新生。”
“哦,我算你們學長吧。”宋邵言破天荒地多說了幾句話。
那一天的顧迴音很害羞,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幾乎是他問一句,她才答一句。
那天之後,他們好像也沒有了交集。
只不過,宋邵言晚上還是會做夢,他一直夢到和小狐狸跳舞的那一個場景,但夢裡的小狐狸依然戴著面具。
這個夢折磨了他很長時間,他覺得自己是魔怔了。
那個女孩子普普通通,不是他喜歡的型別,起碼一眼看過去也不怎麼打動他的心,為什麼會一直夢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