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道里又熱又悶,葉佳期也不舒服地喘了起來。
“呵。”喬斯年忽地揚了揚唇角,冷笑一聲,“葉佳期,你真得很會勾人啊,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真厲害,身為孕婦都不檢點,同時勾著兩個男人?嗯?”
葉佳期一頭霧水,很生氣:“莫名其妙,我勾引誰了?”
“程遇之算一個,我,也算一個。我在想,你接下來是不是要把於康也勾搭上,把男人玩得團團轉,很有成就感,對不對?!”喬斯年又用了力,壓住她的肩膀,整個人壓了下來。
“你喝醉了。”葉佳期偏過頭,躲開他的氣息,“程先生是我多年的朋友,而你,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你,你別亂說話行不行?”
“大半夜的回來幹什麼,還是開完房了?”喬斯年伸出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和他對視。
“喬斯年!你喝了多少酒?!”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猩紅的怒意,也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味。
如果不是喝了很多酒,他不至於發這個瘋。
喬斯年大概是嫌棄她手上的抱熊太礙事,用力一扯,將她手裡的熊扔了出去!
“咚”一聲,大熊在地上滾了兩下,不動了。
“你幹什麼?你喝酒了幹什麼來我家耍酒瘋?你憑什麼扔我的熊啊,你憑什麼?”葉佳期帶著哭腔,難過地用一隻手捶打他的胸膛。
喬斯年壓住她亂動的手,不給她打他的機會!
“扔你的熊怎麼了?啊?”喬斯年不解氣,抬起腳,又踢了地上的玩偶熊一腳!
“你幹嘛啊,喬斯年,你發什麼神經呢?”葉佳期想掙脫開他的禁錮,眼睛盯著地上的熊看,兩眼淚汪汪的。
“你手上是什麼東西,這是什麼東西?”喬斯年又盯上她手腕的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