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很熱鬧,此起彼伏的嘈雜聲,還有女人的笑聲。
喬斯年的這幫朋友都比喬斯年會玩,會調侃,會開玩笑。
喬斯年有時候坐在葉佳期的身邊,有時候站在葉佳期的身後,看葉佳期打牌簡直心力交瘁,一手好牌都能打得稀爛,看得他都快心梗了。
偏偏,說不得,罵不得,還得微笑:“媳婦打得不錯,再打幾局會更好。”
眾人哪裡見過這麼耐心的喬斯年,他們都會打,一眼就能看出來葉佳期根本不會,打成這樣喬斯年還誇打得不錯。
&nmmm……”
連輸三局,葉佳期可憐地看了喬斯年一眼:“你來。”
“沒關係,你來,玩得開心就行,輸贏不重要。”喬斯年微笑。
“嫂子,繼續來,我想把喬爺以前贏我的錢都盤迴來,很有希望。”
葉佳期:“……”
要不要這麼直白???
葉佳期硬著頭皮抓牌,每輸一局,其餘三個人都高興得跟什麼似的,他們表示贏喬爺的錢還是很爽的,平時都被喬斯年欺壓慣了。
偶爾葉佳期的牌好得不得了,她才能贏上一局,不過這樣的牌要是擱喬斯年手裡得贏翻倍。
喬斯年喝水壓驚,自己的媳婦……不能生氣,要鼓勵。
“嫂子,喬爺在家教你玩麼?”眾人開始在牌桌上開起玩笑。
“不啊,我老公會的東西多,教什麼不好要教打牌是不是?”葉佳期一邊抓牌一邊道。
“比如呢……”有人賤兮兮地問。
比如?葉佳期想了想,那啥,姿勢?
咳。
“比如他會教我炒股啊。”葉佳期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