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淡漠地回應。
“打他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又去哪個銷金窟了,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得真瀟灑,比我還瀟灑。”
韓雨柔沒興趣聽他嘮叨,背上包,往電梯口走。
“韓大小姐,不認識我了嗎?既然容哥不在,咱們也都是老熟人,可以聊聊嘛。”潘文廣湊上來,往她身邊靠,和她站在一起等電梯。
“我跟你不熟,要不是你剛剛主動喊我,我已經想不起來你是誰。”韓雨柔對容錦承身邊的朋友都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這個潘文廣。
當初,容錦承和潘文廣玩賽車,就是用了她來做賭注的,這件事,她不可能忘掉。
一個人,被當做商品和玩物,就失去了所有的尊嚴。
事實是,她在容錦承身邊,也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韓大小姐太薄情了點吧,我長這麼帥你都能記不起來,讓我好傷心啊。”潘文廣往韓雨柔身邊靠了靠。
電梯來了。
韓雨柔走上去,他也跟著上去。
“你要找容錦承就打電話給他,不要找我,我不知道他在哪,我有將近二十天沒有見到他了。”
“不是吧?這麼久?容哥也真捨得,你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他捨得讓你獨守空閨?這不是暴殄天物嘛。”
“潘公子,你說話尊重點。”
“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是個粗人,沒什麼文化,用錯詞說錯話你也別跟我計較。”
“那你就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