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你的。”葉佳期也不懂,她連夏令營、軍訓都沒有參加過,什麼都不懂。
“嗯,乖。”喬斯年很喜歡這樣子的葉佳期,溫順、聽話,不過,她不溫順起來的樣子,他也喜歡。
大概就是,只要是她,他都喜歡。
世間也只有她一人能入他的心,從此眉間心上,都是她。
迷迷糊糊中,葉佳期有了睏意,她往喬斯年的懷裡挪了挪,但又不太敢睡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幾絲冰涼的雨水落在她的胳膊上,她縮了縮手臂:“下雨了嗎?”
“下小雨了,沒事。”喬斯年儘量往能避雨的地方躲了躲,不讓她淋到雨。
“怎麼說下就下了,天上好像還有星星呢。”
“夏天就是這樣,這雨說下就下了。是不是很冷?冷的話就抱緊我,要不要我解開睡袍把你裹起來?”
“你耍流氓?”
“開個玩笑。”喬斯年捏了捏她的臉,“靠著我,別亂動,會被雨淋到。”
葉佳期伸手摸了摸他的後背:“你身上淋到雨了。”
“淋點雨不是什麼大事,我以前在倫敦訓練場什麼事沒經歷過?”
“你感冒不是才剛剛好,再說,你現在這麼廢,淋點雨能沒事嗎?”
“什麼叫我現在這麼廢?你該不會覺得我什麼都廢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別死鴨子嘴硬不承認,你看看你現在的身體素質,稍微疲勞一些就不行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只是身體還沒有養好。”喬斯年道,上半年出車禍,他的身體至今還沒有完全康復,“告訴我,我以前什麼樣的?一夜七次?”
“滾犢子,你什麼時候有過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