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秦時恩過世了,不過有一些事……我還是想告訴你,你聽不聽是你的事,解不解釋是我的事,但我一定是要解釋的。”喬斯年道,“兩年前的清明節,按照慣例,清明當天我要去墓園為母親守墓,可那一次我提前一晚就去了,無非是因為清明那天我已經做好打算,帶你回榕城。”
“那些所謂的仇恨我喬斯年早就已經放下,我不會步秦時恩的後塵。再說,向少光做出的事,和你葉佳期有什麼關係?這一點我還是拎得清的,我不是傻子。”
因為感冒的緣故,喬斯年的語速很慢,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葉佳期的臉上。
葉佳期聽著聽著,有幾分恍惚感。
思緒總是會不合時宜地飄到兩年前去。
“秦時恩走了,你說的對,我喬斯年也沒有什麼親人了。沒有親人的人註定是孤獨的,不過我也挺幸運,至少還有乘帆,還有你和小柚子。這些年我過得也不算太平,你不在的時候總是會想你,白天想,夜裡想。”
“喬斯年,你感冒了就不要說這麼多話好嗎?”葉佳期打斷他,給他加了一杯熱水,“別說話了,自己記得按時吃藥,嚴重的話就去醫院!”
她站起身,想要走。
眼中鬱積著難掩的複雜情緒。
“佳期!”喬斯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緊緊抓住。
天台外依然是暗沉沉的,不見天日,雨還在下,那“嘩啦啦”的雨聲成了空寂的天台上最嘈雜的聲音。
葉佳期的心口顫了一下。
喬斯年的手指頭輕輕摩挲她手腕上那道若隱若現的疤痕:“別走,陪我坐會。”
葉佳期的身體有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