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實在壓不住自己心裡頭的情緒時會站在窗邊抽菸。
他孤寂地抬頭看著天空,任由青色的煙霧繚繞在他的側臉旁,眼底是失落的光澤,沒有任何神采。
抽菸多多少少能緩解一點壓力。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直到有一天,容錦承找上門來。
兩年時間,容錦承還是老樣子,玩世不恭,很不成熟。
他開了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酷炫地將跑車停在喬宅的門口,自己則從駕駛位上下來,摘掉墨鏡。
傭人來跟喬斯年彙報的時候,喬斯年正在花園裡伺候那株不太容易成活的稀有蘭花,手套上都是泥土。
“喬先生,這個容先生非要見您,說是見不到您就不回去。”
“讓他進來。”
喬斯年沒有去客廳見容錦承的打算,該幹什麼還在幹什麼。
容錦承走進花園,一路走一路抱怨:“這裡全是泥土路,帶我走這裡幹什麼?把我的皮鞋上全弄髒了。”
說著,他頭一抬就看到了蹲在地上侍弄花草的喬斯年。
“喲,喬爺改修身養性了?這花苗看上去已經半死不活了,還折騰個什麼勁,重買一株算了。”
喬斯年又好好琢磨了一番,將花苗扶正,做了固定支架。
容錦承倚靠在一邊的花架上:“嘖嘖,喬爺還有這閒情逸致。”
“你找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