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直到昨天,他都是遵守這個約定的。
而今天早上,他破戒了。
他毀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事實是,自從喬斯年回來後,他對她一直都不算溫柔,她說身體不舒服,他晚上還是會強迫她跟他做。
他覺得她只是藉口,她是心裡頭忘不了那個男人。
容錦承託著下巴,有些心不在焉。
喬斯年……他哪裡比不過喬斯年。
容錦承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部門經理還在上頭講得吐沫橫飛、興高采烈,容錦承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辦公室裡。
韓雨柔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臉色蒼白,她累得癱坐在容錦承的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辦公室裡的一堵白牆。
她神情恍惚,目光呆滯,坐了很久都沒有能站起來。
雙腿發軟,容錦承對她毫不客氣。
他喝了一半的咖啡還在桌子上,她忽然像是想起什麼,強撐著站起來,往辦公室外走去。
她走到隔壁自己的辦公室。
關上門翻了翻包,她翻出一盒避孕藥,急急忙忙吃了一顆。
容錦承是個很混蛋的男人,他嫌套不舒服,從來都不戴,而她必須得自己吃藥。
嚥下藥,她才會放心。
不然這兩年,她都不知道要被他拖進手術室做多少次人流手術了。
她很怕手術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