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喬斯年輕描淡寫走過,眼底是落寞的神情。
他不聾,多多少少聽到了一些。
離婚?只要她回來,她要離婚,他也遷就她。
他什麼都可以遷就她的。
可她……不肯回來了。
喬斯年走過客廳,身形有些孤寂,就連背影都顯得單薄和無措,臉上更是寡淡的表情,好像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一樣。
他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了。
他只想她回家。
喬斯年走到客廳外,看著庭院裡的鞦韆架。
那是喬宅唯一的一個鞦韆架,是給她的。只是經過兩年的腐蝕,鞦韆架已經是斑駁一片,不像樣了。
他曾經許諾過她,要在院子裡做兩隻鞦韆架,一隻給她,一隻給他們的孩子。
是的,他許諾過她的……許諾過的事就要做到。
自那天起,他就開始在庭院裡做另一隻小秋千架,親手做,沒有讓任何人幫忙。
有時候歐凡過來詫異無比,喬爺怎麼在做鞦韆架,還滿頭大汗?
兩隻鞦韆架除了大小不一樣外,別的都一模一樣,還被他刷上了一樣顏色的漆,裝飾上漂亮的花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