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沒有停歇的意思,如一盆又一盆的水從天空傾倒而下,天地之間,都只剩下“嘩嘩”的巨響聲。
喬斯年不開口,中年男人也不敢開口。
一時間,房間裡又陷入沉寂。
中年男人的心很慌,一直“砰砰”亂跳。
良久,他才試探地問道:“先生……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一定知無不言。”
“我會讓人把你送回家,你最好記住我剛剛說的話,我怎麼做,在於你怎麼做。”
“記住了,記住了。”男人忙不迭地點頭,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喬斯年抬頭,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冰冷而清寒,宛如冬日的白霜。
誰也沒有再開口,到處都是緊張、不安的分子。
喬斯年也沒有立即離開,眼中凜冽的寒光落在中年男人的臉上,一直看著,似乎在想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想。
喬斯年不說話,中年男人也不敢開口。
許久後,喬斯年站直身體,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記住你自己的話。”
說罷,他轉過頭,往房間外走去。
走廊,依然空無一人,彷彿一眼望不到盡頭。
喬斯年沉穩、低調的步子落在地毯上,目光中透著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