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容錦承帶她過來就是玩一玩,沒想到……是玩這種變`態的遊戲。
她不是一個開放的人,就連跟在容錦承的身邊都覺得恥辱,更何況是被他分享給別的男人。
他把她當什麼了?
人盡可夫?
韓雨柔的身體變得很冷很冷,她抱緊胳膊,蹲下身來。
牆壁也是冰涼的,韓雨柔靠在牆邊,一動不動。
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上,更襯托得她臉色蒼白。
她本就纖瘦,這會兒看上去就好似一個被遺棄的布娃娃,破敗不堪。
如果容錦承贏了,那個青青就是他的。
如果容錦承輸了,她就是潘文廣的。
呵呵……韓雨柔笑出聲來。
不管是輸是贏,男人都是贏家,而女人只是轉手的玩物。
燈光直射下來,韓雨柔的笑容很是悽慘。
心臟那個地方,疼得無以復加,如有一把刀在剜著,鮮血淋漓。
四周,一片安靜。
就在這時,韓雨柔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逃。
只要逃出這家酒店,躲過一晚,她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
她不要被男人玩弄。
這個念頭愈發強烈,衝擊著她的神經,她踉踉蹌蹌站起身,抓起外套,胡亂地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