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正輝很是開心的應了下來,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的老父親如此單純的吃頓飯喝杯酒了。
晚上酒足飯飽之後,傅正輝被司機送回了家,傅老爺子帶著傅慎又一次進到了書房。
“傅慎有些話我想問你,你跟纖纖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跟我實話實說。”
老爺子在飯桌上其實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傅正輝在喝了些酒之後,有一句話不小心說漏了嘴,說沈纖也在歐洲。
說著傅正輝還端著酒杯在傅慎的面前道歉,這一幕看在了傅老爺子的眼裡,也看在了他的心裡,於是飯局結束後,他馬不停蹄的就將傅慎給拽進了書房,想要自己仔細的問一遍。
傅慎想了一下,既然已經暴露了,那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他有些憤怒的道:“爺爺,這一次二叔回來,除了二嬸跟他一起去歐洲,傅穎晴會去美國學美術,而傅審則是跟在我的身邊,如果說我做了什麼,讓傅審感到難受,也希望你不要介意,因為他真的很需要教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傅老爺子愈發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傅審這個孫子他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這個孩子從小都被他的那個媽媽給慣壞了,平日裡做的壞事就不少,沒少讓傅家人去給他擦屁股,如果說現在傅家,有哪一個人讓他最頭疼,那絕對就是傅審了。
傅慎想了一下,還是將歐洲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爺爺說了。
“爺爺這一次傅審做的事情確實是太過分了,他和二叔兩個人不僅忽悠林德伯格,將沈纖從國內綁架到德國,而且在沈堅被囚禁的那段時間,傅審還想要對她不軌,最終導致沈纖從那麼高的城堡跳下來受傷,這種情況是我絕對不能姑息的,所以接下來傅審將跟在我的身邊進行調教,一直到他變得可以獨當一面為止。”
“纖纖跳樓了?她受傷了?”傅老爺子一下子抓住了傅慎話中的重點,有些擔憂的問著。
傅慎點頭道:“是,沈纖這一次受傷很嚴重,腿和胳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幸好內臟沒有損傷,不然我可就罪過大了。”
“那走吧!”
“做什麼?”傅盛有些懵逼的看著自己這位年邁的爺爺,用極其不像他這個年紀人的步履,進到屋子,去拿了禮品出來道:“纖纖是因為你才受傷的,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咱們家裡應也該去看看她,正好家裡面這是不久前才採購的,新鮮的海參和銀耳還有鮑魚,咱們帶去給她好好補補身子。”
“爺爺哎~”父神有些無奈的指了指時間道:“爺爺您看,這時間現在已經很晚了,這時候上門去看望病人不太好吧,咱們明天早點起來去看看他好了。”
“好好好!”傅老爺子點了點頭,將手裡的東西放下,看著傅慎道:“傅慎,老實,實話的告訴我,你真的是愛她的對嗎?想要一輩子跟她在一起!”
“是!我對天發誓。”傅慎覺得單單的點頭好像沒有那麼多具有說服力,他伸出手指舉過頭頂,用出了最古老的儀式道:“我對天發誓,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一定是沈纖。”
“行!”傅老爺子也鬥志昂揚的錘了一下柺杖道:“既然如此,那你們應該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是咱們家該做的事情,咱們必須要做,明天早上,你收拾一些禮品,咱們上門。”
聽到爺爺這麼說,傅慎的心裡面莫名的有些激動,。他已經無數次的幻想過,沈纖這輩子都會和自己在一起。
這一晚上,已經許久沒有失眠的傅慎,又一次的失眠了,他在床上輾轉反側,一遍又一遍的想著,明天在沈纖家將會遇到的麻煩。
第二天一大早的,傅慎就已經整理好了一後備箱的禮品,扶著爺爺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
兩個人很快帶著一車的禮品,到了大學城旁邊的家屬院。
今天傅慎沒有很炫富,他和傅老爺子開的是一輛低調的奧迪。
這一次他們到了這個小區,總算是沒有人對著他們兩個人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