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想跟著我,感覺是我們那裡的,只要你們能夠透過考核,我這裡是來者不拒的,不過就看你們這些人的能力和你們這些人的素質,想要透過我這裡的考核恐怕很難。”
張馳這番話說出來,基本上已經是將這些人的面子和裡子都徹底的死死踩在腳底下,可是這些人,簡直要被氣死了。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你是不是已經決定了,堅決不會給我們方便。”
“哎呀,我的媽呀,你們到現在才明白我的意思呀,我真的挺好奇的,你們長這麼大語文到底是跟誰學的?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
張馳表現出一副自己好像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一樣的樣子,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們,隨後又說。
“我這個人其實好說話的很,如果你們是工作上出現了什麼問題,或者說是家裡面出現了什麼難事,你隨時跟我說,只要我能幫我肯定會幫你們,可是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吃裡扒外的傢伙。”
張馳說話的時候真的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諷刺的看著他們:“你們也就欺負了一下,小翠是剛剛來的新人,不太懂你們這些老人的手段。之前別墅賬上那些已經死了的佔賬,我可從你們留在別墅的東西里面給對上了。”
領頭的人簡直氣壞了,想要繼續和張馳硬對上。
這些人裡邊有一個聰明的人,這個人是專負責屋內的衛生,還有運輸方面的一些採購工作,也算得上是油水特別大的一個崗位,是這個崗位之前的很多油水都被之前的管家給抓著,他能夠得到的油水非常的有限。
後來在小翠來了之後,還沒有徹底的摸清楚,別墅情況的那段時間,靠著自己工作的便利,沒得到那部分的利潤。
只是後來等到小翠完全掌握了別墅的工作之後,那就徹底的失去了自己利潤來源的部分。
一直都沒有得到太多的好處,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段時間,他其實也挺滿足的,並沒有想要,一直在這個地方抓著不放。
可是現在要想他之前可那段時間得到的那些利潤,也給他收走,這就讓他很難接受了。
他在攔下了領頭人之後,正面對上張馳。
“張助,我一直這樣稱呼您,稱呼習慣了,你應該不介意吧。”
他想了一下,最後又繼續說:“其實說到底我們不過都是幾個打工的人罷了,我們的工資都是有限的,好不容易能夠有機會,得到一些額外的外快,我們自然是會抓住。”
張馳不可否認的點,這一點他是非常清楚的,這一點點不僅僅是在這裡,在誰家都是一樣的,可以說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出現這樣子的情況,他之前是管理公司的,遇到這樣子的情況,基本上也都是抓大放小,看到的時候也當做看不見,睜一隻眼閉隻眼罷了。
所以在聽到這人說這話的時候,張馳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聽下去想要聽聽他到底有什麼高見。
“我們這些人其實都是一些苦命人,得不到什麼特別高的利潤,能夠有一點點的外快收入,我們就已經很滿足了,我希望你這一次不要針對我們,反正我們都是已經要離開的人了,給我們一點好處又能怎麼樣呢?你也正好積點德,別得罪人了。”
這人說這話,一方面是在討好張馳,另一方面顯然是在威脅他。
意思其實很清楚。如果張馳不同意他們的話,那麼他們以後說不一定會在其他的地方針對的他。
這些人別看看起來只不過是別墅裡面一些不怎麼起眼的人物,但是他們幾十盒,這個城市裡面所有上流社會的下人們都有著非常親密和詳細的接觸,如果說這些人擰成一股繩的話,那將是非常可怕的一種結果。
張馳之前還真的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現在突然間被提醒之後,猛然間明白了,這個人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這個人:“你確定你要用這樣子的方式來威脅我嗎?還是說你認為我一定會受到你的威脅,而真的放過你們,你們是不是把我想的也太簡單了。”
張馳當然不會,就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這些人,他自己的威嚴還是要樹立起來的,但是在他的心裡邊已經想的很明白了,給這些人一些小恩小惠還是很重要的,重點是把這蛀蟲從家裡面給趕出去。
他還要負責別墅裡面的安保工作,如果有這些人在邊上說一遍,給自己找麻煩的話,對自己的工作也很不利。
作為傅慎最為信任的助手,張馳覺得自己有這個責任和義務幫助自己的老闆,去解決一些可能老闆想不到或者看不到的麻煩,這些小小的隱患有的時候也會造成非常大的影響。
就比如這一次沈教授出事,不就是因為一個小小的不怎麼引人注目的司機所做的嗎?
如果說他們之間對自己的議程有所發現的話,很有可能事情就不至於會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