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碗筷放進水槽裡,一邊洗一邊道,“爸爸,你不用旁敲側擊的,我都跟你說過了,那只是一個病人,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
“您啊,就別為這事兒著急上火了,這種事情哪能急得來呢,順其自然吧啊,爸爸。”
說話間,沈纖把碗洗好,放在了頭頂的櫃子中,剛轉身,卻被面前的一幕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沈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廚房門口,但是,手裡卻拿著一件男士西裝外套。
他什麼都沒說,但是,眼神中都是戲。
沈纖頭皮發麻,“爸爸,您這是做什麼啊?”
為什麼她會有種被盯上的感覺?
沈爸爸指了指手中的西裝,問道,“你真的不考慮先交個男朋友?”
為什麼問交不交男朋友,要和西裝扯上關係啊。
噫,等等!
沈纖越看越覺得西裝有點眼熟,再想象一下,西裝穿在沈爸爸身上的樣子。
得了,不合身!
沈爸爸微微一笑,“這個西裝外套總要解釋一下吧,難道要說,是病人的?”
“……”
還真是!
沈纖如醍醐灌頂,終於想起了西裝外套的來歷。
同時,也想起了因為這件外套而發生的某些曖、昧的事情,臉有點發熱,上前拿過衣架,把西裝外套掛在了客廳中,才道,“爸爸,你真是神機妙算。”
沈爸爸,“……”
“這衣服啊,確實是我一個病人的。”沈纖強作鎮定,有點無奈地道,“就是前幾天聚會,剛好碰到了那病人,車子拋錨了,人家紳士送我回來。”
沈青山一語中的,“那個病人和請你吃飯的,是同一個嗎?”
沈纖,“……”
冷汗涔涔啊。
感覺隨時都會翻車。
她在心底長吁一口氣,才回答道,“是同一個。”
不等沈青山回答,她已經連忙道,“但是人家真的沒這個意思,而且爸爸,這種事情真的急不來。”
“您就別為這方面的事情操心啦!”
“對了,我還有一個新的病例要研究,先不跟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