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荊州四家往日互有姻親,如今蔡家雖然落難,但也保不齊有什麼重要人物可以拉攏過來為我所用。”陳默一邊患者衣服一邊思索著蔡氏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去了就知道,一個婦道人家,你還怕他吃了你不成?”
“嘿,這誰說得準?”典韋咧嘴笑道。
陳默換了一身便裝便帶著典韋來到為蔡氏安排的臨時居所。
雖然這宅院肯定沒辦法跟蔡家昔日的宅院相比,但就以鄧縣來說,卻是不小了。
“王上,夫人請王上入內堂詳談。”管家對著陳默躬身道。
“內堂?”陳默皺了皺眉,跟著管事進了內室後,管事帶著典韋告辭退下,內室寬敞,佈置雅靜,只是一進來,室內卻是瀰漫著一股子水汽,隔著屏風,能夠聽到潺潺的水聲。
這一瞬間,陳默懂了,看了看四周,陳默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來,笑道:“夫人有言,但說無妨,不必以此等方式來邀,作踐了夫人不說,孤也未必會答應你所求。”
屏風後,浴桶之中,蔡氏聞言一怔,她想過很多可能,陳默急色的撲上來,或者故作正人君子一般,但唯獨沒想過會是這個結果,猶豫片刻後,才是輕聲道:“王上有話,不妨後來說。”
“不了。”陳默搖了搖頭笑道:“若無要事的話,孤先告辭了。”
蔡氏一急,起身從浴桶中出來,只批了一件褻衣便從屏風後走出,褻衣被水黏在身上,雖然未曾暴露什麼,但卻更惹人遐想。
“夫人,過了。”陳默欣賞著眼前這一幕,搖頭笑道。
“王上,可是妾身姿色不入王上之眼?”蔡氏咬牙道。
“自然不是,夫人美色天成,頗有風韻。”陳默搖了搖頭:“但……有些事情,非是要這般才能達成,孤能給夫人的,夫人便是不說,孤也會給,但孤不能給的,你我便是今日發生什麼,出去後,孤也不會認,更不會多給一分,如此,夫人還願意?”
“王上就這般不解風情?”才是咬著嘴唇,輕聲呢喃道。
“是啊,我那些妻妾有時候也會這般說,征戰多年,染了一身煞氣,軍中漢子,有幾個能解風情的?”陳默自衣架上摘下一件衣裳,上前幫蔡氏披上,嘆了口氣道:“夫人沒必要如此,此戰之後,我可保你母子富貴,到時候夫人若想再嫁,孤可為夫人擇一良配,若無其他事情,孤便不打擾夫人沐浴了。”
說完,陳默也沒理會蔡氏,轉身退出內堂,帶著典韋徑直離開。
“王上,這麼快?”典韋有些詫異的看著陳默。
“不該問的別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