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對他來說依舊是至高無上的。雖然曾經受到傷害和背叛,但他依舊將愛情奉做自己的最高信仰。
大成,來喝酒。這時喝的暈暈乎乎的大衛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用醉眼看著有兩個腦地的大衛,舉起面前的酒杯,一仰頭全部喝光。放下酒杯我突然笑了起來,他們不知道我為何發笑,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其實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發笑
喝完酒都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感覺自己快要“飄”起來了。我們“飄”出店門,街道也顯得有些冷清了,沒有了霓虹燈的襯托整個跌倒顯得破舊不堪。街道上的店鋪幾乎都已關門大吉,極個別的餐館有工作人員拎著一大桶一大桶的泔水倒在路邊的下水井裡。存放了一天的泔水一經擾動就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我們都各自找回家的路。吃飯期間魯飛接到婉清老師的電話提前走了。陳小錢看我、大衛、孔凡澤都喝多了,走路都東倒西歪的。
阿莉,你給魯飛打電話讓他過來。就對陳莉說。
不用找魯飛了,他還要照顧婉清老師的。大衛拉著陳小錢說。
小錢,你先送阿莉回家吧,都半夜了。我對陳小錢說。
我們沒事的,你先走吧。大衛看陳小錢沒有動就說。
好,那還是那就老話,有事情及時給我打電話。陳小錢想了一下說。
我們走在大街上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打下去一般。想喝口水但路邊的商店都關門了。我們左顧右盼的希望能找到此刻還沒有關門的商店或者無人售貨機。
路邊的商店是都關門了,但那些“成人用品”“兩性保健”等卻亮起了門前的招牌,向迷茫這條街道不知道去那裡買作案工具的路人提供指引。
不遠處的髮廊、按摩房這個時候就蠢蠢欲動,不甘落後於他人,各自亮起了自家獨具一格的LED顯示燈,燈光照的整條街道都是通紅的。
透過那些玻璃門可以看到裡面坐著一個個風華正茂、濃妝豔抹、衣衫單薄的女人坐在那裡低頭玩著手機,看到有人從門前進過就隔著玻璃向路過的人招手,扭動著你細細的腰肢。時不時還有走出玻璃門,站在路邊抽著吸菸。
深夜走在這個地方不禁讓人浮想聯翩。旁邊的那些廉價出租屋、酒店也打出醒目有誘人價格,以此來招攬生意。
街道上三三兩兩的男女小年輕嘻嘻哈哈的穿梭在這破舊的街道,進出在這些廉價出租屋。我想這就是紅燈區的由來吧,倒也合乎情理。
酒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興起的,應該是由古代的客棧演化而來的吧。這個行業的興起對於的社會,程序和發展是有舉足輕重的作用的。它的出現既滿足了外出工作人們的生活休息有滿足了那些需要一夜情的人們提供了作戰場地,各取所需後變可以分道揚鑣。
我醉眼朦朧的看著那些站街女,單薄的衣服被夜風微微吹動,一股股叫不上名字的香味從她們身上飄向遠處,瀰漫在這夜色裡。
終於在一家賓館的櫃檯前買了幾瓶水。在回到大衛的宿舍時,我的水已定喝光了,我看了看倒在沙發上的孔凡澤和大衛笑兩聲也就倒下了。
又是一個星期一,一個無聊的星期又開始了。由於昨天晚上喝了酒,我毫無懸念的遲到,走到辦公室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打掃辦公室的衛生和整理檔案。任它有多髒、多亂我都可以無視。我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看了以下今天要乾的工作。又是乏味無聊的那些事。
坐在辦公室裡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剛開啟電腦準備看電影。就在這時公司經理的千金劉楊走了過來。我只知道她是公司老總劉力的獨生女,我進公司兩個多月以來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話。
幫我把車停一下。劉楊做到我身邊將車鑰匙隨手丟在我的辦公桌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她也不問一下我會不會來開車,也不問一下我同不同意,也不說把車停在哪裡。搞得我莫名其妙。
劉楊當然是憑他老爸公司經理的關係進來的,並且在辦公室裡也沒有什麼正式的職位,我們這些小職員也惹不起。雖然沒有說過話,但是至少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
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你嗎??
但事實證明,你惹不起的,當然你也就躲不起。
慶幸的是我認識她的車,再慶幸的是我會開車。我下樓找到她的車子,剛發動車子突然想到應該停在哪裡呀。這時從後面走來一個人個我指揮。我就按著他的指揮將車子停在一個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