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楓辭了工,家裡經濟緊張,而他身上也沒錢已經好久都沒喝酒了。
想到喝酒,李衛平肚子裡的饞蟲就犯了。他盯著那馬尾巴一晃一晃的,就好像是酒擺在了他面前。
他湊近了些,聞了聞,嘆了口氣道:“不錯。”
狗兒盯著他,嘖嘖了兩聲,表示非常無語。
李衛平欣賞了好一陣馬尾才站起來哼著不成調的山歌走了。
過了兩,狗兒發現黑的馬尾上的毛少了很多,他很疑惑,趕忙拉了蘇錦和承昭來看。
蘇錦平時沒注意這個,她蹲著看了半也沒發現什麼情況,便問:“狗兒,這真的是少了嗎?”
“嗯”狗兒確定地點零頭,“是少了,看著沒以前多。”
承昭拉了拉馬尾瞧了瞧,他看了一會便放下道:“有人剪掉了。”
“剪掉了?”蘇錦和狗兒怔了怔,“讓誰給剪的?這馬尾巴毛剪了能去做什麼?”
承昭看了他倆一眼,道:“馬尾的用處,通常是拿去做鉉。”
“做鉉?”蘇錦倒是沒聽過這個。
“嗯,琴鉉和一些樂器,並且好些的馬尾毛價格還不低。”承昭繼續道。
“所以,是有人偷了馬毛拿去琴行賣了。”蘇錦和狗兒反應過來。
“嗯!”承昭點頭,剛好幾人話的時候,李衛平哼著不成調的山歌,看起來心情很好的進了門。
最近農閒,他倒是經常往鎮上跑。狗兒定睛一瞧,想起來了前幾日李衛平盯著黑的奇怪眼神便指著他道:“錦娘,陳公子,是他,是他剪了馬尾巴毛拿去賣了。”
“好像也只有他能幹這種事了。”承昭道。
蘇錦有些氣,狗兒已經跑過去攔住了李衛平,道:“二叔,你是不是去喝酒了?”
“關你屁事。”李衛平白了他一眼,繞開他準備走。
“你剪了黑的馬尾巴毛。”狗兒向他吼道,“拿去琴行賣了。”
李衛平一冷,掃了一眼正走過來的承昭和素錦,嚥了咽口水才對狗兒道:“你再什麼,我聽不懂。黑的馬尾巴毛怎麼掉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是我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