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林天怡更感覺內憂外患。
她之前許諾表妹,一個月給她八百塊錢工資還加獎金,可是現在她沒法讓表妹開課,因為一個班就那麼點學生,還分成初中高三個班,開課就是血賠。
就像是一艘可以容納上千人的遊輪,如果載著五十個客人就起航了,這一趟註定要賠個底兒掉。
如果一直這樣,還不如直接取消行程,還能及時止損。
可是,她也不敢繼續這麼吊著表妹,否則萬一她真走了,自己的培訓班沒了老師,更完蛋。
幾乎被逼到絕路上的林天怡,仔細剖析起了眼下的情況。
自己的口碑比不過許逸陽、名氣比不過許逸陽、權威性也比不過許逸陽。
而且,自己這個表妹的教學能力,怕是也比不過。
難道就沒有一點反擊的餘地了嗎?
林天怡苦思冥想,忽然看了身邊的表妹一眼。
一個念頭在心底萌生出來。
表妹不是本地人,這也就意味著,營州除了自己家人之外,沒人認識她。
既然這樣,那自己為什麼不好好包裝包裝她呢?
口碑名氣比不過許逸陽,權威性起碼可以包裝一下吧?
他許逸陽再厲害,不還是個高中生嗎?
那自己就把表妹包裝成碩士生、博士生!
這樣一來,總比他一個高中沒畢業的小子,要權威的多吧?
至於具體教學的質量,那得是學生交錢來學了才知道的,再說,都是一些小孩子,他們哪能分辨出誰好誰壞?
林天怡感覺眼前一亮,急忙問表妹:“咱們華夏最好的外語大學是哪一所?”
表妹想了想,說:“一個燕京外國語大學,一箇中海外國語大學吧,實力差不多,據說是中海的強一點點。”
林天怡點了點頭,嘀咕道:“燕京離得近,容易穿幫,那就中海吧!”
此時,她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打蛇打七寸,她覺得,自己已經摸到了許逸陽的七寸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