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陽哼哼一笑,不屑的說:“晚了!”
報警的時候,他就沒準備跟王一澤善了。
這件事必須要給他好好上一課、一次把他搞服、搞怕。
否則的話,這孫子以後肯定還會不停的找自己麻煩,找自己同寢的麻煩。
王一澤今年才剛升大三,還要在中海外待兩年,如果不把他搞服,未來兩年麻煩反而會更多。
現在,王一澤也是徹底慌了神。
他不敢強行把許逸陽從門口弄開,因為那樣一來,許逸陽再大喊兩嗓子,外面寢室的人恐怕都會過來看熱鬧,那時候自己強行逃走的話,警察來了還不隨便許逸陽怎麼說?
那樣的話,自己真是有嘴也說不清。
既然走不了,那就只能等著了……
等的話,警察很快就回來,保安可能來得更快。
到時候,自己咋跟他們解釋?
說自己捱打了?可這是別人的寢室啊!自己帶這麼多人過來,他們桌上擺著十幾萬現金,真是百口莫辯啊……
其他人也是嚇傻了眼。
誰也沒想到這事兒會鬧到這麼大,如果警察來了、驚動了學校,會不會記過處分?
記過在學校裡是很嚴重的,不但會記入檔案,而且往後的評優、獎學金、保研,想都別想,能安安穩穩待到畢業、拿到學位證都是謝天謝地。
這下,他們哪還有高年級學長、學生會幹部,平時對大一新生的那股子盛氣凌人的勁頭?
要不是看許逸陽是個油鹽不進的刺頭,他們都想給許逸陽鞠躬道歉求原諒。
許逸陽的室友們也都看傻了。
大家本來早就做好了打一架的準備,就連最老實的李一鳴,都悄悄從上鋪抽出一把手電筒藏在身後。
可沒想到,許逸陽竟然一個人就把這幫人全震住了。
正僵持著,許逸陽聽到一陣慌亂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有人推門,他就急忙閃到一邊。
隨後,三名警察和四名保安魚貫而入。
三名警察一進來,為首的那位就厲聲道:“所有人不許動!”
說完,環視一週,問:“報警人是哪位?”
許逸陽急忙舉手:“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警察急忙問:“具體怎麼回事,先說一說。”
許逸陽便道:“我們幾個人放假的時候倒騰了一批學生淘汰的軍訓服,賺了點錢,結果這幾個人就踹門進來,說我搶了他們的生意、耽誤他們發財,還要打我們,所以我就報警了。”
警察環視一週,問:“哪些人是踹門進來的,你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