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全都讓東華大學那個學生會幹部賺走了。
說到底,許逸陽才是自己虧錢的罪魁禍首。
於是,他立刻站起身來,怒不可遏的說道:“走,跟我去那個許逸陽的寢室找他算賬!”
此時的許逸陽正在寢室盤賬。
今天十多個人出去收購軍訓服,一共帶回來一萬一千多套。
他剛帶著廂貨司機把貨全部送出去,收回來二十八萬現金,然後又去給呂四方送去了三萬多塊前的抽成。
現在,一套軍訓服還是賣二十五塊錢,不過每套的成本是13.33元,再給呂四方3塊錢提成,許逸陽他們一套只能賺8.67元。
不過省心的是,自己完全不用出去跑了,只要在學校等著收貨,然後跟著司機跑一趟,把貨送到工地,把款接回來就可以了,一下子就輕鬆了許多。
所以,今天這一萬一千多套,也給他們帶來了九萬多塊錢的淨利潤。
現在呂四方那邊跑來的訂單缺口還有兩萬套,估摸著還有將近二十萬的利潤空間。
而且,呂四方這錢賺的實在輕鬆,所以還在給他們不斷賣力的拓展客戶,說不定還有進一步擴大的餘地。
二十多萬現金在桌上擺著剛點清楚,這時忽然有人踹了寢室的大門一腳。
一腳沒把插著插銷的門踹開,緊接著又來了一腳更大力的猛踹,將寢室的門踹開。
許逸陽順手用自己的襯衣將錢蓋住,往門口一看,帶頭進來的,竟然是王一澤。
王一澤心裡實在氣不過,帶著七八個狗腿子來找許逸陽好幾次了,這次終於碰上許逸陽回來。
陳猛一見他踹門進來,當即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根甩棍,嘩啦一下甩出來,怒指著這幫人問:“你們這幫狗籃子想幹嘛?鬧事兒是嗎?來啊,鬧一個試試看!”
趙鑫不知道從哪抽出了一根一模一樣的甩棍,也氣勢洶洶的站了出來。
連許逸陽都有些納悶,他倆啥時候買的甩棍?自己甚至都不知道。
一幫學生會的見這個架勢,紛紛有些駭然。
甩棍雖然沒有刀那麼可怕,但這東西傷害值可是真不小,一般人被砸到一下也受不了。
單就這兩根甩棍,對付他們六個赤手空拳的傢伙也問題不大。
王一澤心裡也有點虛,但還是強忍著鎮定下來,冷冷道:“你們這幫新生不要囂張,當心我一個不高興,給你們身上背點處分!”
說完,他自以為唬住了309寢室的人,又冷眼盯著許逸陽,質問道:“許逸陽,軍訓服在工地統一價二十五的事情,是不是你乾的?想他媽故意搞我?”
許逸陽皺眉問道:“我怎麼做生意是我的事,跟你有雞毛關係?”
王一澤暴怒道:“操!跟老子當然有關係!你做事做的太絕、斷了老子的財路,老子就要你付出代價!不光是你,你們寢室所有人,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許逸陽冷冷道:“我不想跟你廢話,十秒鐘之內,你把門上的腳印給我擦乾淨然後滾出去!”
王一澤叫罵道:“草,你還他媽跟我橫上了?我他媽要是不擦呢?你能把我怎麼樣?”
“不擦是吧?”許逸陽微微一笑,說:“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警察一來,保衛處肯定也會來,到時候肯定也會驚動學校,你不怕死就在這給我站好。”
王一澤真沒想到,許逸陽竟然能說出報警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