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大三十幾個學生會成員,在王一澤的要求下,費力的扛著一百套軍訓服,分散到了周邊各個工地門口。
不過,王一澤自己沒有去。
用他的說法,自己是被許逸陽重點盯防的物件,所以自己乾脆就在寢室坐鎮。
而其他人則按照王一澤的要求,在工地門口以五十元一套的價格叫賣。
王一澤覺得,遇見黃有財那次,自己擺攤軍訓服,輕輕鬆鬆就賣到了42塊錢,今天咬住45不鬆口,應該問題不大。
更何況,大家都分散開了,每個人賣個十幾二十套,也能賣掉一兩百套,一天就能回來一萬塊錢。
結果,他怎麼也沒想到,軍訓服往工地門口一擺,根本無人問津。
任憑他們怎麼叫賣,等待他們的,只有建築工人的集體無視。
而且是徹底無視……
這些工人要麼老闆已經給定了二十五一套的,要麼也早就聽說了做這件事。
現在聽這幫學生蛋子吆喝說,迷彩服要五十塊錢一套,整個翻了一倍,所以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眼下,軍訓迷彩服的價格已經透明瞭,就是二十五,想超過這個價賣,基本沒什麼可能。
所以他們的叫賣,在工人眼裡,就像是八毛錢一包的大前門,他非要賣一塊五,傻子也不會買。
工人的集體無視,讓王一澤這些人紛紛覺得,情況似乎不太對勁。
之前出來擺攤的時候,可是有不少建築工人過來詢問諮詢的啊,很多人過來討價還價,最終也是以四十多塊的價格賣掉了好幾套。
怎麼今天情況完全變了?
幾個有手機的人都陸續給王一澤打電話彙報情況,王一澤發現,他們面臨的情況都一樣,軍訓服都無人問津。
怪了。
王一澤頓時心裡一沉。
怎麼個意思?真沒人要了?
他急忙問清離學校最近一個工地的位置,然後借了輛腳踏車趕過去。
最近的工地是秦虎在負責,此時秦虎正坐在工地大門口的路邊,一堆軍訓服整齊的擺放在一張床單上,他口中大聲吆喝道:“質量上乘的迷彩服,長衣長褲皮帶帽子,全套只賣四十五!買到就是賺到!”
身前來回穿梭著建築工人,但誰都沒有往他這裡看一眼。
王一澤皺著眉頭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