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學表現的無懈可擊,自己來之前還自以為抓住了他許多弱點,但來了才發現,他早就刀槍不入了。
呂培在這一刻又悔又恨。
雖說無計可施,但她也不願空手而歸。
於是,她挺起腰桿對張愛學說:“姓張的,咱們倆說什麼也是夫妻一場,你想想你一窮二白的時候我就跟了你,這麼多年伺候你、給你生了一兒一女,也算是給你們張家付出了不少,你說什麼都要給我一點補償吧?”
張愛學說:“感情和婚姻都是相互的,你為我付出了幾年,我也同樣為你付出了幾年,這幾年你操持家務有付出,我在外工作賺錢養家也有付出,所以咱們兩個人誰也不欠誰。”
隨後,張愛學又道:“至於孩子,我剛才也說了,你可以都留給我,也可以向法院起訴,要求帶一個走,這很公平。”
呂培咬了咬牙,道:“姓張的,你別跟我來這套,我給你生了倆孩子、受了兩回罪你怎麼不說?這怎麼能公平得了?這樣吧,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不念舊情的人,你給我三十萬算補償,兒子女兒都歸你,我以後也不來找你了!”
說著,她又加了一句:“你現在拿不出來不要緊,可以分期給,一個月給一萬,給夠三十個月咱倆一刀兩斷!”
“做夢!”張愛學冷笑一聲:“你能從我這裡拿走一塊錢,我張愛學就跟你姓呂!”
許逸陽在門口看著,心裡對張愛學多了幾分讚賞。
張愛學表現的很好,不但嚴防死守住了自己的弱點,而且還以攻代守,直接把呂培的所有攻勢以及防禦都衝擊的稀巴爛。
果然是個經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旦狠下心認真起來,呂培這樣的女人哪是他的對手。
呂培此時快恨瘋了,可是偏偏對張愛學無計可施。
萬般無奈之下,她只好祭出最後的大招,把心一橫,對張愛學說:“行啊,張愛學,你現在本事了,瞧不上我了,我現在一無所有,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乾脆死了算了!”
張愛學說:“你想做什麼和我沒關係,請自便,我要去上課了。”
呂培只感覺胸口被一通爆錘,怒火迅速蔓延,她雙手瘋了一般向張愛學抓去,口中怒罵:“姓張的,你想甩開我沒那麼容易!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
許逸陽見此,立刻對張衝說:“把她趕出去,以後任何人都不要再放她進來!”
張衝立刻點點頭,招呼著幾個保安隊員,直接把呂培架了出去。
呂培被幾個保安拉著出去,一邊劇烈掙扎,一邊歇斯底里的叫罵道:“張愛學你給我等著,我跟你耗到底!”
隨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再也聽不到。
許逸陽看了一眼張愛學,問他:“沒事吧張老師?”
張愛學抱歉的對許逸陽說:“老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許逸陽微微一笑:“沒事,我聽說是那個姓錢的靠不住了,可能她聽說你現在過得不錯,又想回來跟你和好,你一定要堅持住,別一時心軟。”
張愛學點點頭:“怪我爸媽,不該跟老家的人說我買房的事兒,他們也是怕我總被人戳脊梁骨。”
許逸陽嗯了一聲,道:“你先別想這些了,準備準備上下一節課吧。”
張愛學點點頭:“好。”
許逸陽等張衝回來,便找他到辦公室,問他:“那個錢春龍現在什麼情況,你聽說了嗎?”
“沒有。”張衝說:“就是聽說家底子都輸完了。”
許逸陽說:“你這樣,你找朋友幫我打聽一下,看看這個人最近到底在幹什麼,最好是能弄清楚他跟呂培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那個人不會這麼輕易就跟呂培分手。”
張衝點了點頭:“那我現在找朋友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