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提及此事,臣突然想到上大夫韓嫣之弟韓説。”
“哦?他不是與你一起出徵了麼,他怎麼了?”
“回稟陛下,韓將軍屢次要求出徵,末將心裡面已經有了安排,這才拒絕了他。”
“你是衛將軍,是那五萬六千騎兵的統帥,這安排韓説必須得聽。
這點事情就不必跟朕說了。”
“陛下曾詢問臣五銖錢之事,臣沒有給韓將軍說清楚,他說臣故意瞞著聖意。
當時是在軍中,臣乃一軍之主帥,被一個屬下三番五次的挑釁,最終還是動了軍法。
韓將軍現在傷勢頗重,恐上大夫韓嫣心中會有所不悅。”
張遠現在是香餑餑,打了勝仗回來的大功臣,而且他沒有接受劉徹的太傅之印,他只想杜絕一下後患。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臣不敢欺瞞陛下,此事知道的人甚多,陛下可以找幾個人來問問就知道事情的原委。”
“朕相信你。”
劉徹摸起了特意留的鬍鬚,眼睛眯著看著張遠。
似乎是在問你只想要這個?
張遠單膝跪在了地上,朝著劉徹一拜。
“臣能夠得到陛下的信任,此生無怨。”
上次張遠弄了李廣,現在只想弄個韓説。
而且這次的勝利比上次的更要振奮人心。
上次衛青是主帥,這次張遠是主帥,甚至沒有用上後面那十萬拖拖拉拉的步卒。
劉徹想了想,張口緩緩說道。
“既然韓説的傷勢很重,那就削去他的職位,讓他先在家養傷吧。”
“陛下英明。”
張遠不是故意要整韓説,只是想讓自己身上的擔子輕一點。
張遠要的東西越多,將來的封賞就越輕。
而把一個人直接掰到,只是讓劉徹把韓説賦閒在家這種事情,對劉徹來說就是張張嘴的事情。
“陛下,這天色已經不早了,臣還想要去平陽侯府一趟謝謝平陽公主的好意,就先告退。”
“行,在外征戰已久,去完姐姐那裡就回家吧,你家裡應該有著等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