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往前跑了有一段距離在拉住韁繩停了下來。
他不知道霍去病傷到了沒有,反正他起碼得在床上躺個一兩天。
為什麼跑了一段距離,實在是身體發麻沒力氣拉韁繩。
等張遠轉過來一看,已經有人扶著霍去病站起來。
只見霍去病沒有忍住吐了口唾沫全都是血色。
這時候張遠就緊張了,整出內傷還得了,這年頭根本治不了啊。
他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驅趕著戰馬跑到了霍去病邊上。
薛仁扶著霍去病讓他努力可以站直。
“受的傷挺重?”
“衛將軍,年輕人耐摔打,剛才墜下馬可能是緊張不想大聲喊叫,不小心咬破了舌頭吧。”
薛仁毫不留情的就把霍去病的底給揭了出來。
張遠聽到了才鬆了口氣,捆了這麼厚的羊皮,雖然身體會難受上一段時間,真弄出要人命的傷勢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派兩個人給他送回去。
去病兒,你要知道在這軍中,我的勇武可以說是最差的。
你連我都不敵,又何必在這裡自尋煩惱?”
張遠突然想起劉徹對霍去病的稱呼,立馬也享受了下這種感覺。
霍去病聽到也沒什麼反應,張遠反正是長輩。
“末將知道了,但是末將不想回去,即便不能訓練也要與軍中將士們在一起。”
見到霍去病這麼堅持,張遠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要看就看吧,張遠現在只想快點把訓練任務交待下去,然後回家躺著。
這一頂全身骨頭都酸了。
“那就依你。
薛仁帶一部分人在開闊的平原上綁上稻草人。
然後按照我剛才做的那樣,讓他們用長槍去頂那些稻草人。
長槍的末端頂在自己的盔甲之上,單手握槍。
另外一部人訓練投擲長槍的動作,交替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