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兄你今日可是把主父偃給得罪到頭了。”
衛青覺得張遠有些衝動了。
“青弟你也是知道上次武安侯派人刺殺我一事。
其實那件事情完全就是由籍福在背後唆使,武安侯才會下決心對我痛下殺手。
而在那個時候,籍福其實就已經轉投在主父偃門下。
如若我猜的不錯,現在籍福就在主父偃的中大夫府邸。
你現在還覺得是我故意把他得罪死麼?”
有些事情衛青不是很清楚,籍福的事情張遠就一直沒有告訴給衛青,不管怎麼說不論是籍福還是主父偃都希望能夠對衛青表達自己的善意。
所以張遠早先就沒有把這些爛事告訴給衛青。
要是真能把主父偃給弄到戰場上去,張遠想要坑主父偃一把就必須得讓衛青對主父偃厭惡起來。
不然以衛青這個個性,到時候還真有可能大公無私。
“原來是這樣,這些人內心也實在是太過於險惡了。
遠兄你的意思這一切都是主父偃在背後使壞麼?”
“不是,是籍福。
主父偃這人一身的缺點,他要是有這個腦子也不至於蹉跎大半生。”
衛青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張遠,他不知道張遠為何對主父偃這麼瞭解,但是轉念一想,二人交惡張遠透過其他渠道瞭解主父偃的一些訊息還是有可能的。
公孫賀的宅邸跟衛青的宅邸在平陽侯府的東西兩側。
出了大門,公孫賀就與衛青還有張遠拜別了。
等張遠跟著衛青到了他家裡面去,果然發現吾丘壽王在內等候。
“太學令,您怎麼來長安城了?”
張遠讓吾丘壽王白跑這麼一趟,心裡面雖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
“平陽侯曹時殯天,你前腳走我後面就接到了訊息,這才跑來長安。
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你先回杜縣去吧,若是有什麼訊息我會派人通知你。”
吾丘壽王默默地點了下頭,沒有多問冒著小雨騎著馬離開了。
這時候的長安城天色陰沉的可怕。
雨勢沒有變大,也沒有颳大風。
只不過這寧靜讓人心裡面總感覺到有一股抑鬱之氣無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