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頭疼,準備一下去長安城吧。”
“行,我下去讓趙叔備馬。”
隨著卓文君離去,張遠自顧自的揉了下太陽穴。
他正常理解下平陽公主的套路,就是聯合朝臣來攻擊陳阿嬌。
至於怎麼把曹時之死扯到陳阿嬌的頭上去,張遠是真想不明白。
不過張遠知道在這個時候不管用多少陰謀詭計,背後有多麼大的力量要害陳阿嬌,其實這件事情的結局已經定了。
劉徹孩童時期要讓陳阿嬌一生富貴,甚至野史也有著金屋藏嬌的故事。
註定了陳阿嬌即便是不能為皇后,也不會有性命之虞,其中還有一點比較關鍵的是竇太主已經沒有野心了。
一個沒有任何野心的姑姑,對於劉徹的影響還是挺大的,不摻雜政治的情況下,劉徹還是十分重感情的。
知道結果,然後不知道過程,張遠自然而然的不想參與。
不過現在是平陽公主主動派人請張遠過去,於情於理張遠都必須去。
平陽侯曹時逝世,張遠也必須去悼念一下,畢竟這是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
想到這裡,張遠身上的擔子輕了不少,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
左右是要去的,想的再多還是要去。
坑就在那裡,該跳還是得跳。
至於幾十年後張遠抱得這幾個大腿都該完蛋的時候,張遠能不能活到那時候還是兩說。
老趙的馬剛剛備好,張遠就與平陽侯府派來的謁者一起開始往長安城的方向而去。
估計要是碰巧說不定還能在長安城碰上吾丘壽王,亦或是在半路上追上他。
老天爺可能是感知到了大漢今日有大事要發生,自打張遠出門,就飄起了小雨。
幸虧劉徹把張遠的頭髮給削去了一大半,不然長髮沒有帽子跟雨傘的遮擋,淋雨可真不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下雨下了一會兒,黃土地也都變成了泥巴,星星點點的泥土因為馬蹄的作用力下,弄得張遠整個下半身都是。
不過這時候不是計較衣冠的時候。
二人在長安城城門處亮了一下身份證明,然後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往平陽侯府賓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