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師。”
一邊的司馬遷見張遠說話時沒有帶上自己,就有些意見了。
也不管那麼多,拿起自己的行囊就跟顏異一起離開了。
小孩子願意去受苦,那就去,張遠肯定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攔著。
“諸位,裡面請吧。
家裡面備了一些薄酒,時候也不早了入席用食吧。”
“麻煩太學令了。”
家裡面是老趙在招呼著一切,小清還有小雅她們穿插在各個人中間上菜。
張府沒有那麼多規矩,也沒有派專門的人添酒。
小清她們將菜餚全都擺上桌後,就各自退了下去。
只有老趙一人立在張遠身後,要是有什麼需求,他立馬出去讓人辦。
其餘人估摸是知道張遠有客人要交代,整個前院都沒有什麼人走動。
小孩子們也都被自家的大人關在了家中。
“諸位,接下來半年的時間,大家可能都會在此地生活。
若是我家中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在此先行給諸位說聲抱歉了。”
張遠舉起酒杯對著所有人敬了一杯酒。
底下自然都是說些客套的話。
張遠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能夠宴請他們就是看得起他們,至於招待不周完全沒有人放在心上。
就算是真的招待不周了又能夠怎麼樣?
一個個不還都得憋著。
老闆跟你員工客氣,你員工要是蹬鼻子上臉那不是自找沒趣。
酒席持續了一個多時辰,許多人都喝的酩酊大醉,這段時間太學內上至張遠下至一個普通的講師其實壓力都很大。
一開始是發愁新生入學的事情,眼看著可能要遭殃。
結果事情一下子就變好了,劉徹交給太學這麼重要的一個任務,他們又開始擔心不能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