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我們先讓剛才那些醫工再為門外的學子診治一下?”
張生試探著問了句。
這個時候他再倚老賣老,張遠說不定就不給張湯麵子了。
“行,我們移步太學門外吧。”
嘴巴說是那麼說,冷血也可以冷血。
張遠還沒有讓大家見識到自己的長處是什麼,這件事情到這裡還沒有完呢。
大家傳過廣場中間的轉移大部隊,沒有耽誤學長們的辛勞工作,直接走到了太學門口。
劉徹給的一百名宮衛在太學門外嚴防死守,剛剛那名撞死在門柱上的學子,除了在地面跟柱子上留下一灘血跡,就沒有留下其他東西了。
一地嗷嗷叫的學子看見張遠還從太學內出來了,心情更是悲憤。
早先那是在太學,他們還是太學的學生,而張遠是太學令,直接咒罵不可能。
現在這點關係也斷了,有些人連自殺都敢,罵張遠幾句根本不算什麼。
很多不堪入耳的話就從他們嘴裡面傳了出來。
張遠也不在意,轉過頭去對著張生笑著說道。
“博士現在還覺得他們死有餘辜麼?”
張生還是自持大儒身份的,看到這些學子墮落至此,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這就是在告訴張遠,不管接下來發生些什麼,他都不會再多嘴了。
“太學丞,把那些罵的最厲害的,讓人抓起來送到杜縣縣府去。
至於他們要揹負什麼罪名,就不用要我再教你了吧。”
吾丘壽王笑著點了下頭。
“辱罵卿大夫可是重罪,太學令還請放心,這些汙衊您名聲的人一定會遭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行,孺子可教。”
當場又拖走十多個學子後,現場再次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想到張遠會這麼搞啊。
圍觀的百姓也不知道張遠好不好惹,自然也就沒有再敢議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