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把他們攔在門外有用嗎?待會兒我要宣佈大事的時候,你是讓我去門外宣佈還是在前殿廣場上面宣佈?
另外,現在不是還沒有削去他們的學籍麼。
我昨日宣佈讓他們全部滾蛋之後,你們有沒有將他們辦的入學手續銷燬?”
吾丘壽王木訥的搖搖頭。
“沒有,太學令您不是去了建章宮嗎?
下官雖然對您和陛下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也不敢自作主張啊。”
“那好,既然沒有銷燬,這些考生是不是就還是我們太學的學子?”
“理論上來說是的!”
吾丘壽王跟開了竅一樣,還跟張遠來了句理論上來說。
“既然是我們太學的學子,怎麼就不能懲治了?
夜不歸宿按照章程怎麼罰?”
“杖責十下,抄錄經書五卷。”
這種責罰其實並不嚴重,大漢沒有體罰學生的說法。
就算張遠讓拿鞭子抽打這些學子,都沒人會替這些學子們喊冤。
“抄錄經書就算了,他們可能等不到那個時候了,我也不想浪費寶貴的紙張。
他們既然想進來,那你就放他們進來,到時候直接讓官吏還有宮衛們懲治他們。
昨日他們御史去告御狀,不是說我張遠不守規矩麼,今日你就按照規矩辦事,誰要是攔你我們就不能去陛下那裡去告狀?”
對於懲治考生這一點,吾丘壽王沒有什麼異議,只要不出格對待考生,完全按照規矩辦事就不會讓人抓到把柄。
“那您現在需要露面嗎?”
張遠笑著搖了搖頭。
“不急,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吾丘壽王雖然不知道子彈是什麼,但是他卻破天荒的明白了張遠這句話的意思。
這不就跟剛剛他讓向陽去通知御史,然後自己說先晾著那些考生是一個意思麼。
並不是吾丘壽王變聰明瞭,而是剛剛張遠的語氣跟神情像極了他對向陽指點時的模樣。
此時此刻太學門外已經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