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打地鋪!”
“下官...”
“就這麼說定了,壞了陛下的事情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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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劉徹那邊的壓力,張遠整個人就放鬆了,一挨著床立馬就昏睡了過去。
吾丘壽王想著出去找個空的房間睡覺,但是又怕耽誤了劉徹的事,最後還是躺在地上抱緊了自己。
一夜香甜。
……
第二天天剛亮,吾丘壽王就醒了。
但是看起來非常憔悴的樣子,黑眼圈也很濃重。
他一起來就看著床上睡的美滋滋的張遠,心中猶豫是不是要把張遠給叫醒。
猶豫再三,吾丘壽王最終還是沒敢驚擾張遠的美夢。
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他可沒有張遠這麼大的心。
張遠說不能夠透露他的行蹤,那今天太學還有的鬧騰,雖然不能透露訊息,但出去穩定一下局面吾丘壽王還是能夠做到的。
這一天杜縣的清晨要比以往安靜上不少,不過大街上到處瀰漫著的酒香還有遍地嘔吐物的酸臭味都在告訴大家昨夜杜縣經歷了一場難以想象的狂歡。
不知為何,昨夜也沒有縣兵出來巡夜,宵禁彷彿在昨日也成為了一個笑話。
直到現在還有許多太學考生在地上躺著,爛醉如泥就是形容他們的。
也就是一陣陣鼾聲才能夠證明這些考生人還活著。
杜縣的百姓大多數都沒有經歷昨夜的狂歡,他們像往常一樣,要麼出城去耕作,要麼就從把家中的一些小東西拿出來叫賣。
小攤小販在杜縣還是不少的,不是每一家的糧食都夠吃,也不是每一家的糧食都能剛剛夠吃。
有人缺糧有人家裡的糧食就有富餘的。
一來一往就形成了最初的交易現象,糧食夠吃的家庭,就會拿多餘的糧食換成銅錢,要麼就直接以物易物換取他們需要的其他東西,例如布匹蔬菜還有肉食。
總之離不開四個字,衣食住行。
可這些小攤小販們雖然為清晨的杜縣注入了新鮮的活力,可是還是驚擾到了那些爛醉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