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行,我總覺得這一路上總有些不對勁,但是現在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
聽到張遠這麼說,宗行也低頭沉思著。
“家主。”
“嗯?”
“我好想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
宗行兩眼放光的看著張遠。
“是在哪裡?”
“我們之前想著如若抽調出所有的民夫,就會讓黃氏挖不了礦,唐蒙也修不了路。
拖得時間長了,二者必定會想辦法從夜郎國弄人去修路挖礦,可是一路上看起來雖然有人在修路,但現在看起來也有可能不是夜郎國的人,家主您看這鄨縣城內的百姓好像沒有被黃氏跟唐蒙徵辟而去。”
身邊的人能夠看到細微末節的地方,極大的補足了張遠的疏忽之處,來鄨縣城的路上,張遠只顧著跟籍福鬥嘴去了,卻未曾觀察過夜郎百姓的情況。
到了鄨縣城之後,也總是感覺夜郎百姓臉上的幸福感會讓他不舒服,卻不明白不舒服在哪裡。
“宗行你從使團之中抽調十名士卒,就說有重要的訊息要送回到巴郡之中,偷偷去看看那些修路的民夫問清楚他們是什麼人。”
“喏。”
第二天一早,張遠以及使團的官吏就被多同派來的宮衛叫去了宮殿之中,看著多同志得意滿的樣子,看起來是已經有了決斷。
“上國使者,昨日休息的可還好啊。”
“我休息的很好,就不勞煩夜郎侯操心了。”
說起來多同最不喜歡的就是張遠的這種態度,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總有個夜郎自大的成語先入為主讓張遠形成了一個不太好的印象。
“我昨日考慮了許久,想來昨日發生的事情是我有些衝動了,今日將使者找來,是想跟你確認一下我夜郎每年需要徵辟多少民夫。”
知道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貓膩,現在張遠聽到多同肯定的話語也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