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太學置於杜縣,衛尉的手便伸不過來,但是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太學這麼重要的地方,一個兵卒都沒有。
張遠是不可能把自己家裡面那幾個家將弄過來的,印刷工坊跟造紙工坊還時刻被人覬覦著,張遠是不可能以張府的安全為代價,來保全太學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張遠也只能夠去杜縣縣府去拜見一下那位一來便在城門設卡收費的縣令。
“枚皋?呵呵。”
張遠一下子變得很是期待。
縣府離太學不遠,也就是隔了一條街的距離。
眼下杜縣百廢待興,此處也就顯得很是慌亂,最起碼張遠帶著一行人直接步入到了縣府大廳之中,都沒有一人阻攔。
看來這裡平時各色的人出入的太多,縣卒們根本就沒有把人全部都認全。
“太學令至此,杜縣縣令為何還不出來相迎?”
出門在外,身邊有幾個懂得吆喝的小子跟著,總是能無形中提高張遠本身的逼格。
這麼一嗓子,讓有些混亂的縣府一下子停滯了一下。
隨後張遠對面迎面走來了一位年輕人,看起來比張遠要年輕許多。
“您就是太學令張遠?”
張遠點了點頭。
“我正是張遠,如今太學建成,便至縣府欲與杜縣縣令探討一下。”
年輕人立即整理了下服飾,隨後對張遠說道。
“下官便是這杜縣縣令枚皋,初次得見太學令,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近些年來,劉徹一直任用年輕計程車子,這已經算不得什麼稀奇的事情了。
張遠還沒到三十歲,衛青也只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朝中的卿大夫已經有兩位如此年輕之人,下面的那些郎官們年輕的就更多了。
“無妨,我只是想來問問縣令,如今杜縣縣城如此雜亂,不知你有何對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