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要不是公孫敖,那麼可以肯定的是張遠估計一個都不認識。
今天要是不想辦法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恐怕別說進城了,接近長安城都是個死。
看著突然有一隊騎兵,開始衝著自己奔來,張遠也不停留在原地張望,趕緊調轉馬頭朝著期門軍的營地奔去。
整個長安能夠證明張遠身份的有四個地方,大行府、丞相府、建章宮內的少府還有就是期門軍了。
其中兩處是在長安城中,一處是在宮裡,張遠都進不去,現在只能指望以往的那些生死兄弟們。
期門軍的駐地就在建章宮邊上,距離長安直城門也就五里地的距離,張遠看著後面的騎兵越跟越近,也只能拼了命往前奔去。
很快就已經看到了期門軍的轅門,這個時候期門軍的那些士卒也不知道都有沒有起床。
那些守著轅門的期門軍士卒,看到遠處塵土飛揚,疑是有大隊人馬奔襲而來,已經經歷過一場戰爭的他們,心中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立馬就派人到營內去通知那些軍官了。
其餘人則趕緊將轅門給關上,一個個舉著弓弩跟長矛對著張遠這一邊。
張遠見轅門關上了,而後面的追兵又轉瞬即至,扯著嗓子就大聲喊道。
“我是張遠,你們幾個趕緊把轅門給我開啟。”
那幾名士卒心生疑惑,並沒有聽張遠的。
原來這些守門計程車卒,全都是後來重新補足戰損的新兵,唯一一個老兵還跑進營內去通傳去了。
張遠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一下子竟然有些絕望。
自己沒有帶印綬,之前又傷了城門守軍,恐怕追兵一到自己就得掛了。
運氣好點,說不定這些守軍會把自己帶回去折磨一下,這樣還能有活的希望。
“我之前為期門軍長史,你們都忘了麼?”
張遠也不可能把期門軍幾千人都認全了,這下也壓根不知道眼前的這些死守轅門計程車卒都是新兵。
一名稚嫩的新兵,怯怯的頂了張遠一句。
“你在瞎說,期門軍從不設定長史、司馬,你別以為我們剛入伍就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