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驅趕著戰馬離去,高傲的像一隻包子臉的小貓咪。
張遠回來的這麼快,讓李健等人十分不適應,就連籍福也多嘴問了一句。
“你這麼快就把那女人給安置好啦?”
“她非要跟在使團後面一起去長安,這算不上是違反律法,路修出來就是為了給人走的。
既然如此,我還能說什麼,只能答應,然後就回來啦。”
“就這?”
不僅是籍福,好像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除了最前面目睹了事情經過的那些兵卒。
“就這。”
“沒點別的什麼了?”
“沒別的了。”
“好吧,只是覺得有點可惜,老夫都準備好厚著老臉為你求情了。”
“為我求什麼情?”肥貓吧
“你要是帶卓文君一起上路,回到長安之後免不了要有人打你的小報告。
你與我交好,到時候老夫自然會為你求情。”
說著還看了看司馬相如。
司馬相如現在心裡面這個恨啊,你們說就說就罷了,為什麼一說話就要看我幾眼,我到底犯了什麼過錯,要這麼折磨我啊。
沒人能聽得見司馬相如內心的嘶吼,自然也就沒人安慰他。
“我都說了我是不會犯規矩的,先生就請放心好了。”
就這樣,卓文君跟兩個老奴便吊在了使團車隊的後面,路過巖渠城時,宗行跟二蛋還去為卓文君購買了一輛馬車,讓她不至於在路上這麼受苦受難。
眼下張遠是真的看不明白卓文君為什麼這麼搞,一路上這麼受罪,反正是要去藍田,直接僱一輛馬車自己先回去不就成了。
還什麼卓王孫把她逐出家門,要真的狠心到這種地步,那兩個老奴是怎麼回事,張遠又不是瞎的。
“年輕人就是不懂那方面的滋味啊。
食不知味甚是可惜,老夫若是再年輕幾年就是在使團中藏幾個女子也是有可能的。”
直到現在張遠還是一個處男,在這方面跟一個久經沙場的老男人是沒有辦法爭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