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文君,你就不要強求張遠了,才有盡時,大家都能理解的。”
雖然隔著一層面紗,張遠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卓文君在笑,笑的好諷刺啊。
“李兄等等,你一說到靈感,弟弟我正好就來了,看來最近真的是才思泉湧啊。”
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司馬相如跟張遠之中儼然產生了一股殺氣。
司馬相如是作賦的,要是給他幾天時間作一篇賦絕對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要是讓他在這種特定的場合短時間內作出一首五言詩來,這就是為難他司馬相如了。
“額,既然張公子有了靈感不如我們就來聽一聽如何,至於品讀還得司馬公子來。”
張遠之前還覺得這個李健是個大好人,現在看來也是個挑事的主啊。
士人之間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在這個娛樂活動有一半都跟床幃之事有關的年代,那就是一場大戲好不好。
張遠這個時候要是能夠拿出來一盤瓜子啥的,肯定能在望江亭大賣。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可能是對渣男天生的恨意吧,自從張遠認定司馬相如是渣男後,總會在他面前秀一秀。
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張遠站了起來,還了卓文君一個兇兇的眼神,走到亭子中央開始唸詩。
比唸詩,張遠在大漢還沒怕過誰。
他就是念詩之王。
唸詩也得有個由頭,也就是李健說的靈感,為了狠狠地打擊一下司馬相如證明自己就是在這裡剛剛想出來的詩作,張遠環視了一下望江亭外的環境。
看到遠處有一個黃色的人影,張遠心立馬就定下來了。
“諸位,這首五言詩,我已經作好了。”
自張遠起身之後,卓文君也回到了自己的案桌半跪下去。
“阿遠,快些唸吧,諸位公子都有些等不及了。”
等不及就讓他們等著唄,張遠越發的覺得這個婆娘有毒,劇毒。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唸完之後,張遠還轉了個身去,將手圍在了身後,給眾人留下了一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