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張遠自打來到這個世上,唯一覺得有些歉疚的人可能只有卓文君,自己的出現已經干擾到了她的人生軌跡,到底是好是壞,張遠現在無從得知。
當第二天張遠板著一副臉找卓文君要賣身契還有解良文書,而卓文君卻微笑著說不在她這裡的時候,張遠對卓文君的歉疚突然就消失了。
“你們卓家非要將我控制的死死地是麼?鐵鍋跟那大量生產鍛鐵的技法都換不回我的自由身?”
感覺到張遠的怒氣,卓文君收起那副輕佻地模樣。
“阿遠,真的不在我這裡,我這就派人去取。”
得到卓文君肯定的回答,張遠也不再展現的像一個炸毛的刺蝟,安靜的站在卓文君身邊等待別人去取他的解良文書。
“大小姐,那司馬相如又到門外遞帖子說是要見您。”
卓文君的侍女著急忙慌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又來了?趕走便是。”
“他說了,今日若是見不到您就待在卓府門外不走了,婢子也勸說了好一會兒,不起什麼作用。”
司馬相如好歹是縣令王吉的好友,卓家雖然不待見他,但是讓家奴以武力驅趕的事情是決計做不出來的,這種有些身份的人,一旦無賴起來就能把人噁心壞。
這婢女一提,張遠突然想起前幾日卓文君特意為此還來找過自己一次,自己卻因為解良文書的事情怒火衝心給忘了。
“讓他來這裡吧。”
這句話是張遠說的,婢女扭頭直勾勾的看向了卓文君。
“聽張公子的,讓司馬相如進來。”
“喏。”
兩個才華過人並且英俊的男子要是能為自己爭論起來,在卓文君心中這是一件足以讓她感受到幸福的事情。
司馬相如很快就被之前的那位婢女給引入了卓文君的閨房中,結果沒看到卓文君面前卻站著張遠,原本喜氣洋洋的笑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裡?”
張遠上前一步,逼到司馬相如的面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