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還特意去接了縣太爺家的公子孫藝桉。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碼頭,停在了謝知暖船前。
胡慶成朝裡面喊了一聲,“喂,有人嗎?”
“……”
謝知暖背醫書,被這麼一吼,眉頭微蹙。
而樓上兩個孩子正在午睡。
“陳嬸,你去看看!”
“嗯!”陳嬸點頭出了船艙,看著那一行人,十來輛馬車,邊上跟著幾十個小廝,而碼頭上幹活的人,一個個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出,也不敢看這些人。
很顯然,他們怕這一夥人。
“請問你有什麼事情麼?”陳嬸冷聲。
啞叔已經走了出來,站在陳嬸邊上。
他性子雖溫和,但武藝高強,如今穿的素雅,站在強勢的陳嬸邊上,不但沒被壓制下去,反倒有些相得益彰,就像是一家人一般。
“我們孫公子要見這船上的姑娘!”胡慶成大聲道。
打著孫藝桉的旗號,畢竟是縣太爺的公子,在這藁城縣,可是誰都要賣幾分面子的。
“對不住,我們家姑娘不見客!”陳嬸陳嬸。
眸光都冷了起來。
看著這些個紈絝子弟,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你,你說什麼?”胡慶成冷聲,又添了一句,“你可知道這孫公子是誰,他可是縣太爺家的公子!”
其他人也吆喝起來。
孫藝桉也自傲的哼了一聲。。
陳嬸冷哼,“縣太爺家的公子又如何,便是縣太爺親自前來,我家姑娘見不見也得看心情,你們年紀小,今日我老婆子不與你們計較,識趣的速速離去,若是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