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也就一閃而過。
謝知暖讓人去把大家都帶過來,她也有些事情與她們商議。
婦人、孩子們過來的時候,都有些緊張侷促。
盧玉兒眸子滴溜溜的轉,雖然面容浮腫,那雙狐狸眼倒是有些勾人。
謝知暖掃了她一眼,並未多瞧。
“其實喊你們過來,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們商量!”
“……”眾人不解。
“是這樣子的,你們往後總歸要生存,我這邊倒是有些活計能用的上你們,我請外人也是請,請你們也是請,這銀子給誰賺都是賺!”
眾人很意外。
小孩子們更是詫異。
謝知暖又說道,“如今呢,我這裡有兩個法子,前提都是在給你們調理好身子,所以不管你們選擇一,還是選擇二,都沒有關係!”
一聽謝知暖要給她們調理身子,婦人們有人忍不住紅了眼眶,嚶嚶嚶哭了出聲。
被山匪擄到山上,又被折磨許久,身子肯定毛病很多,有人甚至時常覺得小肚子墜痛,私密處瘙癢,可那些山匪並不會給請大夫,她們的性命,其實並不重要。
無非是洩慾,生子都是次要的。
有人看向一邊的孩子,從生下來就沒有管過,她們也不知道,到底誰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是死是活。
心冷如鐵。
可是再硬的心腸,它不是天生的,只不過身處那個環境,自身難保,哪裡還能顧及得了孩子,如今被人這麼一關心,埋藏的那點良知又在漸漸甦醒,那點不多的母愛,也在復甦。
謝知暖瞧著,輕輕撥出一口氣。
這便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