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路過的!”
“呵!”謝知暖輕笑,並未相信。
她知道,還會有人來探究竟。
所以一點不急,慢慢等著便是。
她不覺得這些山匪無辜,如今沒有審問,是覺得沒必要,等到山匪都抓齊了,一併拖出去,讓他們的親戚朋友看看,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到底都做過些什麼。
證據沒有之前,她不會輕易開口給他們定罪,等證據確鑿,也不用她出手,李恆逸的屬下會把他們生與死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現在留在這裡,不過是看著他們,免得他們逃跑。
畢竟以她目前的武功,這些人是沒有可能從她手裡逃走的。
謝知暖看著天空發呆。
腦海裡有很多想法,卻又格外的心平氣和,安靜美好。
一點不像把這些人生死捏在手心的樣子。
但是陳鶴卻不敢動。
他現在心裡極其慌,就怕藏在深山的大本營被找到,那裡可是有不少被搶來的女子,若是被發現,他們能活下來的機會很少。
強搶民女,逼良為匪妻,這些官府若是查到,也是要嚴懲的。
陳鶴不敢動,他那些兄弟也不敢動,他們渾身上下不知道被傷了哪裡,就是一點力氣使不上,渾身疲軟,除了呼吸,什麼都不敢做。
那坐在椅子上看天的絕美女子,瞧著倒是溫和,可偏偏那兩個侍衛下手狠辣至極,專挑人痛處踢踹。
小鎮雖小,但來往行人還不少,有人在門口議論紛紛,畢竟到了這個時候,客棧還沒開門,街坊鄰里也很意外,來幫工的人在門口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