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胡慶成和其他幾個紈絝,亦是愁苦了臉,心裡想著問題到底出在何處?
如今去哪裡查?查誰?
他們一起玩弄過的女子不少,誰也不知道是誰有了病。
“能治好嗎?”孫藝桉問。
大夫聞言忙出聲道,“小的才疏學淺……”
“拉下去,剝皮抽筋!”孫藝桉沉喝。
他不想再多人知道自己得了髒病。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大夫連忙求饒。
驚懼萬分。
孫藝桉卻沒有心軟,而是狠狠的看向胡慶成等人,“你們也是,給我把嘴巴閉緊了,如是傳出去一個字,你們知道下場的!”
幾人連忙應聲。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誰敢到處亂說。
“孫兄,那大夫真要剝皮抽筋嗎?可、可隔壁謝姑娘也知曉……”胡慶成問。
“就你話多!”孫藝桉冷聲。
想到謝知暖,莫名的便改變了主意,孫藝桉深吸一口氣,“把那老大夫放了吧,警告他不許多嘴,否則一家子都別想活!”
“是!”
老大夫被放回家,是片刻不敢耽擱,讓家裡人收拾東西,等天一亮就走,去別的地方。
可不敢留在藁城縣。
謝知暖早早起來,打拳、練劍,沐浴,收拾好,陪著兩個孩子、老爺子吃了早飯,才出發去鋪子給人把脈。
今天來的人比昨日多,好幾個有病的應該是昨日便沒有走,一直在門口等著。。
“謝姑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