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塊的時候,小姑娘不願意,上前攔住,表示後面的銀子不好,還給縣令公子,可人家不幹,非要碎第四塊、第五塊,銀子?縣令公子缺麼,不缺的。
小姑娘沒得辦法,哭著求他。
但縣令公子說了,不還銀子也成,小姑娘跟了他,這事便算了了。
小姑娘沒有辦法,只得答應,跟著縣令公子進了一個宅子。
“就是這個宅子嗎?”謝知暖問。
“不是這個宅子,是隔壁的宅子!”焦氏哭著出聲。
謝知暖撥出一口氣。
幸好,不然她要噁心死。
小姑娘進了縣令公子的宅子,那就是羊入虎口,當下就沒了清白,一開始縣令公子還有些新鮮,很是疼愛了一些時日,但漸漸的,新鮮感沒了,偏生小姑娘又懷上了孩子,而老頭子覺得對不住姑娘,覺得不該貪錢,抑鬱自責之下,病壓根好不了。
臨終前,他想見見閨女,便讓兒子上門。
小姑娘長得好看,那哥哥長得也不差,縣令公子葷素不忌,把人騙進了府,一碗迷藥下去,哥哥也被毀了身子。
老頭子左等右等,等不回來女兒,也沒等來兒子,到底還是抱憾而終。
事情到此並未結束。
哥哥醒來,得知自己被辱,癲狂了一般,要找縣令公子報仇,他行走江湖,那是會武功的,不說多高超,但絕對差不了。
可,他還有妹妹在縣令公子手裡,沒得辦法,最後束手就擒。
縣令公子就是個禽獸,他讓好些個男人,當作小姑娘的面,玷汙了她哥哥,又當作她哥哥的面,玷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