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對他們說不上多好,也說不上多不好,該有的有,但要特別多,就得他們去爭取。
姨娘們爭威遠侯的寵愛,庶子、庶女爭威遠侯的關愛,就算得威遠侯看中,依舊無人敢挑戰侯夫人的底線。
“他們漸漸大了,手裡總得有些東西,我還給淑月準備了一份,一會送你那邊去,你再給她吧!”
侯夫人挑眉,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一雙美眸清凌凌的看著威遠侯。
威遠侯不自覺的,又挺直了腰桿,“對了,她身子好些了麼?”
“好些了!”侯夫人輕聲。
伸手去舀湯。
威遠侯今夜給她體面,她也不能沒有表現。
把湯放在他面前,“這是廚房燉了許久的湯,味道挺好,侯爺喝一些吧!”
“好,好!”
威遠侯受寵若驚。
畢竟十年來,侯夫人很少與他說話。更別說給他舀湯,就是往年年夜飯,侯夫人都很少出席,因為她身子不好,因為她思念女兒,厭煩看見那些姨娘、庶子、庶女,嫌她們鬧騰。
其實一開始,她也願意對他笑的。
但從母親把表妹接進府,從他有了第一個妾室開始,她便很少對他笑,也不允許府裡妾室有孕,直到她生下暖暖,她夢寐以求的女兒,她就徹底不管他,姨娘也好,庶子、庶女也罷,她再不理會,任憑他一個一個帶回府。孩子一個一個生。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他在她眼裡,也就是幾個孩子的父親,她名義上的丈夫,僅此而已。